顾宴不知想到了什么,唇角微勾,“嗯。”
“那你还答应他?”顾宴明知故问。
温鱼已经收拾好了东西,站起身来没好气道:“我还没说完呢,就算他真就是这么思想开明,想找个仵作验尸,也不会找我,我和韩悦一是有旧怨,我可能把她女儿剖了,二是我实在太年轻,按大部分人的思想肯定是上了年纪的老仵作验尸技巧才高超,他找我的唯一理由,就是我和你走得近,他是冲着你来的。”
温鱼将箱子合上,一句话做了个结尾,“所以,与其防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搞个奇奇怪怪的事情出来,不如去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东西。”
顾宴替她将箱子提了,两人一并往外走去,顾宴嗤笑道:“再是,他觉得你这个年纪的姑娘,肯定耳根子软好骗。”
温鱼:“……”
看起来很好骗的温鱼轻哼了声,又小猪拱白菜似的,在他肩上轻轻顶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