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他冷傅即便喝醉了,也是处于十分清醒的状态。
“先生,您好,请问几位?”一句服务生像个学生,他比冷傅矮半个头,脸上的婴儿肥还没未消退。
“两位,有位朋友,会晚点。”
“请问是要包间还是大厅?”
“包间。”他侧头问,“你们这里的千杯不倒,是夸张的说法吗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服务生说,“先生需要见见吗?”
冷傅犹豫了一会儿,说:“可以。”
“好的,先生请跟我来。”
服务生领他穿过大厅,又经过狭窄的楼梯,到了负一楼的包间。
所谓的包间,也只不过可以供四五个人一起围桌喝酒的小房间,在一侧,倒是有一张长长的沙发。
估计,这是给醉酒的人提供的临时床。
冷傅坐在棕色的皮沙发上,两眼混浊。
包间里的空气浮动着酒气和空气清新剂的味道,冷傅皱着眉,这味道让他难受。
点了酒后,服务员离去,冷傅扯了扯脖子的领带,等待着酒的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