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秦黎的态度。
而也正是此时，神识中，瞳灵的声音让姜云凡脸上的笑意渐渐凝固：“他，现在是至尊九重天境界的修为。”
至尊境九重天？
怎么可能？
三天前他刚刚晋升神明境，飞升至二重天境修行。
怎么可现在是至尊境九重天？
虽然姜云凡不想相信瞳灵的话，但其实他心中已经明白了。
毕竟，若非境界跌落，他怎么可能回得来？
又怎能在第一重境出手？
答案其实一开始就已经很明显了。
姜云凡心中有些暖，因为秦黎这个朋友，一定是他在第二重境听到了什么消息才会回来。
宁愿放弃二重境的修行，放弃神明境的修为也要站在他身前。
这样的兄弟，要不要？
要！
“你现在情况如何？”秦黎轻声问道。
看着眼前遍地的尸体，他就知道，姜云凡经历了一场怎样的大战，他的心中满是惊骇。
一人，诛杀了数千天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