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氏摇了摇头,不知是镖师自己不知道,抑或是在否认:“这丫头的眸子太深了,让人根本看不透她心底在想什么。”
“母亲……”林梦双微微沉吟,即便是一个简单的蹙眉,也要比别人要好看,“关于四妹的那件事,您怎么看?”
林柔月疯得实在是太蹊跷了,别说是底下的丫头们众说纷纭,就连她们这几个主子,也难免觉得这其中是否有诈。
但林德沉已经下了结论,若她们再去提起,未免就有些不知好歹了。
沈氏面上表现出一副痛心疾首,悲伤到食不下咽的感觉,实则也不过只是把林柔月当成了一个笑话来看待。
她巴不得林府里更“热闹”一些才好。越是热闹,对于她们母女二人来说便越是有利。
鹬蚌相争渔翁得利,这种白捡便宜的事情,何乐而不为呢?
沈氏笑了笑,知道林梦双想问的是什么,于是点拨道:“依我看,那个缎子不会是月儿那个丫头要拿来咒我的,月儿那丫头是我看着长大的,有几斤几两重我最清楚不过。她不过就是骄纵了些,嘴上的本事厉害了些,真要让她下毒手,只怕她并不是那块料。”
林梦双微微颔首。
她正是有着这样的疑问,所以才选择在这个时候问沈氏的。
她就怕自己的母亲也被蒙蔽了双眼,错将林柔月当成那罪魁祸首,从而轻饶了那个真正的凶手。
如今看来,母亲心里透亮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