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因为这件事,司家和整个罗家断绝了关系,我和你表婶就会成为整个家族的罪人,以后,我们无颜面对罗家的其他人。”
“以后你们怎么面对你的家人,是你的事,与我、与司家无关,”司舒尘淡淡说,“我们原本就是表亲,不管是血缘还是感情都并不亲近,出了这种事,我们司家和你们罗家断绝关系是最正常不过的决定。
你们打着司家的旗号在外面作恶,我们司家只是与你们罗家断绝关系,没有追究你们其他的责任,已经是成全了我们之间的那一层亲戚关系,仁至义尽。”
罗毅夫红着眼睛说:“我宁可你追究你和我表婶的责任,也希望你们不要和整个罗家断绝关系,不然,我没办法和罗家的其他人交代。”
“不是我不肯通融,实在是这件事的性质不比别的事,”司舒尘淡淡说:“罗总,你应该知道什么叫杀鸡儆猴吧?
我刚刚说过了,我们司家对这种事零容忍。
司家的亲朋好友太多了,我们只有杀鸡儆猴,才能震慑和司家有关的其他人,让他们引以为戒,以后不敢像你们一样,打着司家的旗号作恶。”
如果是十分亲近的关系,他或许还会犹豫,做不到这么果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