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鄙姓胡,双字荣生,是在安南做皮货买卖的皮商。”可能是见杨庭萱神情戒备,他主动做了自我介绍。
杨庭萱没有这么容易放下戒心,他打量着对方,问:“你为何救我?”
胡荣生闻言一笑,指着他腰间令牌道:“因为它。”
杨庭萱一下按住那块令牌:“你识得这令牌?”
怕不长眼的宵小找上杨庭萱,哥舒柔特意将自己令牌留给了对方。千机门虽说不是什么大门大派,但在安南境内的武林人士之中,少说还是有几分威望的。
那胡荣生微微一笑,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,除了质地不同,一块铁一块木,其他都一模一样。
“你是千机门的人?”杨庭萱惊诧不已。
胡荣生摆摆手:“我不是千机门的人,只是往日里和他们做些买卖罢了。”
千机门门人众多,要养活那么多人,自然不可能靠耕地种菜为生。千机门每年的皮料、丹药、甚至门主撰写的典籍,都有专门的皮商、药商、书商来收,每年收入虽不能说十分可观,但养活门内弟子也足够了。
而这些商人与千机门做生意,看中的倒也不是他们货物有多好,东西多畅销,不过为了这块令牌。有了千机门的令牌,山匪马贼要劫商都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能耐与千机门为敌。两者也算是互利互惠,互行方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