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星月故意在洗手间停留了一段时间才离开,然而在走廊上,她就看见一个熟人。
盛星月在看见秦争的时候都要气笑了。
这人竟然堵到洗手间门口来了,姓秦的不愧是全员恶人,一个比一个变态。
秦争戏谑的视线落在盛星月的身上,上上下下,眼神如同X光线把人扫了一遍,“恢复得挺快。”
高跟鞋在秦争的面前停下,盛星月撩起眼皮,微笑地看着秦争得到头顶。
那似笑非笑的神情,攻击性不大,侮辱性却极强。
盛星月说:“你恢复得也挺快。”
秦争也不和她生气,只是用一种很好奇的语气问:“秦慕白许诺你什么?”
“让你心甘情愿给他当工具人。”
秦争的表情要多真诚有多真诚,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染血的刀子,疯狂扎在盛星月的心尖上。
“我也很好奇。”盛星月没有被秦争激怒,她面对着秦争,微眯着眼睛说,“沈辛蕊究竟有什么魅力?让你这位片叶不沾身的花花公子,心甘情愿做她的舔狗?”
盛星月连秦慕白都照怼不误的人,就秦争这种段位的,她能打一群。
秦争仗着出生,从小到大都是被人捧的主,只要他招招手,想舔他的人更是不分男女。
然而这么多年,秦争只在一个人身上栽了跟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