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宫中最近也十分热闹,良太妃见了不少人,其中有几家命妇,还有几家侯爵夫人。”
“想来璃王在外面应该也十分辛苦才是。”
“呵,母后说的是,最近璃王时常往六部跑,替君分忧……”
最后几个字说的极其讽刺,南洛没接话,手指下意识地敲着膝盖,又过了会儿,才缓缓开口,“既然已经放榜,关于谣言,皇上还是要安抚一二,其中牵扯官员,不破不立。”
“母后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敲山震虎,总有人想顶风作案,但皇上仁慈,他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总要高抬贵手,只是行为实在让人心寒,皇上只能忍痛了。”
这番话说的极其虚伪,商华序听了脸上浮起了个怪异的笑容,在南洛看过来的时候,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笑着接过话说道:“母后说的是,朝中不少臣子服侍了先皇一辈子,若是朕太苛求他们,总归不好。”
“皇上能想明白就好,朝中关系错综复杂,牵一发而动全身,总要慢慢谋划才是。”
“儿臣听母后的,回宫后儿臣召集大臣再仔细商议一番,总不能让学子寒心。”
“皇上说的是。”
两人打着太极,面上极其和谐,至少在外人看来,这对“母子”相处融洽,并不像传闻中那样,说皇上其实容不下这位过分年轻的太后。
回了宫商华序亲自将南洛送到永宁宫才匆匆走了,冯嬷嬷服侍着南洛洗漱更衣,茴心这会儿正软着身子坐在偏殿,使劲拍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