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然傻笑:“以后要是打他,我就告诉他,谁叫你是罚站罚出来的,活该。”
白纪川嗔道:“不许胡说八道啊。”
一然威胁:“那你要对我好,不然我就实话实说。”
开过玩笑,又正经地说:“说实话,我没太多信心能培养出一个多优秀的孩子,聪明能干什么的,觉得好遥远啊,可是我希望他善良,不论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,一定要善良。可以不是聪明宝宝,考试不及格我不会打他的,但一定要是好宝宝,他要是到处去欺负人,看我不打断他的腿。”
一然挥舞着拳头说:“小学的时候,我粉嘟嘟像个洋娃娃,总是被班级里的一个男生欺负,拉我辫子拉我裙子,老师说他几百次了都没用,有一次我爸爸火大了,冲到学校揍了他,他妈妈跑来学校跟我爸爸闹。我爸爸说你再废话我连你一起打,那个女人就要回家找他老公,结果他老公觉得太丢脸,死活都不肯来,我和我爸爸等到天黑才回家的。第二天一早,我爸又带着我去学校等,吓得那个男孩子都不敢来上课,后来老师出面求情,我爸爸才撤退的。”
白纪川说:“我想起来了,我小时候拉班级女生的辫子,我妈把我打得邻居都来劝了,再打就要残废了,回想起来我妈真的好暴力,我怎么就没落下心理阴影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