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忆完“艰苦卓绝”的日子,姚羽然生怕老妈子念经,忙转换话题道:“君君怎么忽然去江南了,文知理那事不管了吗?”
其实她挺纳闷的,为何叶君君全然没有提起与文知理相关之事,难道她放弃报仇了吗?不应该啊。她发现,自从叶君君等人走后,她的消息就闭塞了,这种感觉并不是很好。她也曾写信给慕乘风,可惜,慕乘风也是个锯嘴葫芦,三言两语就带过了,导致她问无可问。但纳闷归纳闷,看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赵恒之,她至多也就旁敲侧击,从不打破砂锅问到底,生怕一个暴躁又伤害了赵大人的幼小心灵。
唉,所以说,做人难,做赵恒之的女人更难啊。
赵恒之对个中内情门儿清,只是装傻道:“许是楚楼主接着江南的生意,两人一道去赚聘礼了?好啦,大夫说了不可思虑过重,娘子就别想那么多了。嗯,不如想想中午想吃什么?”说着捻了块点心堵住她的嘴。
我不就随口问问,怎么就思虑过重了?姚羽然狠狠地嚼着软糯的点心,咽下去才道:“我觉得想想吃什么也会思虑过重!”
并无觉得任何不妥的赵恒之点头道:“娘子说的是,是为夫思虑不周了,竹青,你去给厨娘说,日后夫人膳食让她遵照大夫的话自行安排,不得以此打扰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