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意识重新被酒精冲散冲晕,冲得迷离。
傅明远反而古怪,一开始看起来还醉的不轻,抬眼说话都迟钝,只一味盯着人看,然后勾着唇淡笑。
后来反倒是渐渐清醒过来,发问也逐渐开始有逻辑。
时宜最初还能用理智抵挡一些。
但原身的身体明显从未经过酒精洗礼,虽然聊天比碰杯的时候多,酡红也很快侵染上面颊。
偏时宜还不觉得自己醉了,眯着眼,朝傅明远笑得很开心。
已不知道是第几次,傅明远把从沙发上滑落下去的时宜再捞起来,放回沙发上。
给他披的薄毯也慢慢腾挪到她身上,傅明远还嫌不够,想下去再拿一条,却被时宜挡住,“不要毯子,我没醉。”
“嗯,你没醉,”傅明远被她拦腰抱着,只能重新坐下来,俯下身拍拍那颗脑袋轻叹,“你没醉,那她醉了吗?”
“她醉了,她不喝酒。”时宜坐起身笑,半点没有自己已经被套出了话的觉悟,“她……她很不容易,很不容易。”
傅明远为时宜整理头发的手一顿,乌润的眸色渐深,“你也很不容易。你和她……”
时宜却打断了他深究的话语,强烈地要求他再跟她分享一点有关傅氏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