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芸贤摇了摇头,“没什么线索。素日和我任上有过政见不合的同僚我都暗暗查了其这几日的行踪,并不与吴道友的画作或者尤氏的玉龙相关。”
沈江姩微微沉吟,“会不会宅内有人藏有祸心?宅内诸人可查了?”
周芸贤心下一凛,“宅内都是自家人,都指着我养家糊口谋生活的。谁会害我。我倒了,这个家不就完了,谁会这样同归于尽似的不巴望我好?”
沈江姩摇头,“你查查看吧。我哪里知道。总之画毁了,你就赖我。她龙毁了,你怎么不赖她去。偏心。”
周芸贤脸颊一热,“别吃醋了。她没见识,你和她吃醋干什么。孩子不都在你膝下了。其实我想跟你说,若是能结交公主,攀上一门亲事,对咱家倒是好事,太子不是有两个妹妹...”
沈江姩满眼冷漠,“那你得先官复原职,才有机会结交公主呢。你若能做驸马,我不也跟着你享福么。我这身子骨也不行了,摔一下折寿三年。又得几个月不能和你圆房了。其实说真的...尤氏配不上你的才干,我家又没落,...还需得是公主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