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宴挑眉冷笑道:“那黄大人是觉得自己冤枉?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黄章道。
顾宴神态自然,“那黄大人去敲登闻鼓去吧,本官才疏学浅,判不了你这桩案子,让陛下来分辨,自然就不会有失公允了,大家面子上都过得去。”
黄章脸色更黑,“顾宴!你!”
顾宴冷眼盯着他,讽刺的毫不留情,“你既不肯去敲登闻鼓,又要在这里威胁本官,难不成黄大人是人大心大,想在这里杀了本官,除之而后快?”
正说着,顾宴居然径自上前几步,他是一脸淡定,黄章身后那些拿刀拿剑的人却是慌了,一个个躲都来不及躲,黄章气了半天最后也没发出半个音节来,倒是温鱼在后面有点憋不住想笑。两方就这么僵持住,直到顾宴又道:“还是说黄大人坚持认为,本官一无所知?也不知道那个木簪子里是什么?”
气氛整个一凝,最后还是黄章又一次选择了认输,他微抬了抬手,道:“你们都下去。”
温鱼给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,黄章瞪着她,然后她立马瞪回去了。
人都被带走了之后,屋里便只剩下顾宴、黄章,以及温鱼三个人。
黄章拿剑指着温鱼,“她为什么在这?”
顾宴说:“你怕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