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终于穿过晨起的浓雾,照射下来,形成一条条光束,打在人身上暖洋洋。
村里的妇人又七七八八聚在了村中央的大槐树下,手里拿着针线篓子,有的缝补衣服,有的手上带着顶针,拿着锥子,呼呼啦啦的纳着鞋底儿,手上动作不闲着,嘴里的话也不少,说着东家长西家短。
芳婶子混在人堆里,听着闲话,不时插上几句,手里拿着针线篓子缝着衣服,家里人就她一个会缝补衣服,阿满那儿手指头别看细细白白的,可是个个做起针线活儿,就像个十个棒槌,笨的离奇。
“婶子们玩着呢?”阿满领着几只狗子,走到村中央,和妇人们打着招呼,芳婶儿看见阿满喊道:“你等我一会儿,我也回家”
说完站起身子,拿着针线篓子和妇人们告别,“我先回家了,你们聊着,有空再来找你们玩”
芳婶拒绝妇人们的挽留,走到阿满身边,一起往家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