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说还不够,他还顺势用雀翎扫了扫云鲤的脖颈,又惹得她一哆嗦。
见她笑得眼里都泛出了泪光,卫璋收起笑脸,坐了回去,重新握住她的一双足。
“说说,今日干什么去了?”
云鲤宁死不屈:“去凤仪宫了,和未央一起涂指甲……呀~!”
她这一声都叫得变调了,整个人跟鲤鱼打挺一般在床上挣起、又落下。卫璋故技重施,重新问了一遍:“今天到底去哪了?”
“你混蛋!”
云鲤又笑起来,可觉得自己这样丢了气势,只好咬紧牙关忍住笑,大骂道:“你、你快放开我呜呜呜。”
她的眼角落下了泪珠,也不知道是笑的还是哭的。卫璋极有耐心地挑逗着她最后的理智,一遍遍“言行逼供”。
若是这狗屁的闺房之乐可以公之于众,云鲤觉得自己的画像可以挂进英烈堂,和各位保家卫国宁死不屈的英雄们挂在一起。
她为了大云的军队真是受尽心酸呐!
真的受不了了!
一双玉足被男人的大手钳住,十根晶莹圆润的脚指头蜷缩起来,因为痒,两只脚紧紧绷起来,脚掌勾出一道好看的弧度。
小腹笑得发酸,云鲤的一头青丝散落一床,浑身一抖一抖地哭笑着。见她一副被摧残过度的模样,卫璋好心俯下身,用手拂开她脸上的头发:“乖,说出来就解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