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,没办法。”丁小蝶松了口气,她悄悄地把苹果拿出来给父母吃,自己那半留着给老太婆,人家坐独轮车可坐得踏实了,现在正睡得只打呼噜呢!
丁贵停下车的时候将车把卡在树叉上,这么一折腾老太婆竟然也没醒。
到是苗大友家孩子,刚停下来他媳妇白氏就来抱走了。
说是抱过去喂孩子两口,实际上她那么瘦弱的身子骨,哪还有啥奶水啊,不过是哄哄孩子的嘴罢了!
这次歇下来,凹子沟的人都像打了蔫的茄子似的,一个个低着头半点声音都没有,似乎连咳一声都怕费力气。
这一路走来,不是饿就是渴,要么被大漠兵追,走走停停的逃,好像永远不会停歇,也永远看不到希望。
从人的眼里,又泛起了那股灰败的空洞感。
就连最不会被打倒的村长来福,这会也没声了!
大家离开的时候,树槽里的水都让人分别用葫芦瓶装了,停下来后他只叫大家把水分一分,每人一小口,除此之外,就再也不想说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