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离开前,陈珺可请母亲帮忙陪白羽去看下中医,她说上次在镇中心医院坐诊的钟大夫医术了得。两年前白羽就是吃了他开的几十副中药,才把哮喘给压制住了。这两年在霖市读书训练,根本没时间回来,也没时间煎药喝。她听说现在医院可以帮忙熬制中药,把十几副药一次洗净用机器煎出来,然后分别装入小塑料包中密封。需要喝时再用热水烫一下,效果和之前煎药差不多,可以保存半个月。
陈珺可说:“妈,你到时跟白叔商量好了,白羽哥这个病可能还得喝一段时间的药。等这一次开的喝完了,你再给他开十几副煎好快递过去。我们这两月还没什么比赛和集训,等到年底赛事多起来,也不方便喝了,比赛前都需要做药检的。”
“好,”高秀玲点头,抚着她脸庞:“你一个小姑娘家家在外,也要注意照顾点自己,不要让妈妈担心。”
“我知道的。”
十月四日开始的训练,一大清早,所有人都来了游泳馆。
两天不见,咋见李圣月时,他正和袁刚一起走进来。
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。
陈珺可冷着脸,以为他会先和自己打招呼的,哪知他竟视而不见地走过。
陆谨奇原想着大家在濛镇时一起吃披萨、烤肉、看电影,都很熟悉了,可这刻看着眼前两人又跟仇人似的了,不禁一摊手。
一上午,李圣月和陈珺可都在各自的组里练习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