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观沧海,你别太过分了。”
李致咬牙。
观沧海的要求,属实是有些不将叶飞当人看。
以叶飞的性格,也绝对不可能答应。
“呵呵呵,欺人太甚?你说对了,我们还真是欺他太甚。你又如何?”
“叶飞小崽子,你今日要是敢拒战,那以后,见了我们振兴派的人,你就像野狗一样,绕着十八丈远,跑路吧。”
叶飞眉头一挑,淡淡的道:“呵呵,观沧海,你信不信,我今日,会让你白发人送黑发人,所承受的羞辱,远比你数日前跪求我回丁山?”
“哼,就你,口气真大,叶飞,走吧,别说废话了,生死擂台上,你我一战,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打碎你全身的每一个骨头,然后取下你的脑袋,做成夜壶。”
观顾咬牙大声道。
数日前的屈辱。
他至今难以忘记。
每每想起,他都恨不得扒叶飞皮,抽叶飞筋,将他碎尸万段啊。
“呵呵,可以,你要找死,我便送你去地下,与孙浩见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