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对于炮击视若无睹,埋首于书案毫不动容,村里有许多军人进进出出,牧师公馆也驻扎了军队。农民们对于战争已经麻木,他们只关心农作物的收成。由于很久没有下雨,农作物都枯萎凋零,牧草也是一片干黄,不时从养家畜的小屋中传来一阵阵悲鸣声。
施韦泽太太的通行证也领到了,她随即赶到京斯巴赫与施韦泽会合。他在圣雷米拘留所的时候,曾发高烧,迄今未见起色。8月底,体温又上升,当时感染上的痢疾也还没有痊愈,施韦泽非常痛苦。在妻子的陪同下,他来到斯特拉斯堡接受斯托尔策医学教授的治疗。体力恢复以后,由斯特拉斯堡市长介绍,施韦泽担任市立医院的助手兼任圣尼古拉教堂的副牧师,重回到圣坛上传道。
施韦泽在弹钢琴
不久,战争终于结束,阿尔萨斯再度从德国手中转为法国领土。
演讲与演奏
1920年复活节后,施韦泽接受了瑞典乌帕撒拉大学的邀请,到那儿去演讲。第一次大战结束后,施韦泽长时间地隐居在斯特拉斯堡,只有一次曾去西班牙的巴塞罗那演奏管风琴,他全然没想到会有这次的邀请。
第二年,由于施韦泽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,所以需要妻子在旁照顾,陪伴他一起去乌帕撒拉。他们在乌帕撒拉受到瑟德布罗姆大主教的照顾,他负责解决他们的住宿问题。由于这个城市有新鲜的空气和大主教的殷勤关照,施韦泽的病已完全康复,又恢复到以前那种精神饱满的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