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为防万一,你这几天还是不要再去早市买东西,等过一阵再说。”张大拿交代。
葛兰花应了声好,又拧着眉道:“可是我总觉得那个许安诺给我很不好的感觉,让我觉得我好像随时都要暴露似的。”
张大拿能够明白葛兰花这种做贼心虚的感觉。
毕竟他也是如此。
这事儿是他一手筹谋的,中间虽然都已经打点好了,可万一来个意外,那别说葛兰花了,就算是他,也得吃不了兜着走。
“你刚刚说的那个许安诺是个什么样的人?现在住哪儿?我看看要不要找人把她给解决一下。”张大拿眼中全是冷意。
葛兰花闻言也是满脸的厌恶,道:“就是个贱女人,讨厌极了,本来和国庆有过婚约,后来没成。”
张大拿闻言诧异了一下:“就是她?”
“对,就是那个贱人。”葛兰花说着,道:“许安诺不用你动手,我回头给国庆说一声,让他想办法把人给解决了。”
显然,葛兰花并没有和赵国庆他们断绝关系,反倒还保持着联系。
张大拿闻言不悦的皱了皱眉。
“我不是跟你说了,赵家那边要你保持距离,不要再来往了,你怎么不听我的?”
张大拿的脸色很黑,眼中全是凌厉,看着很是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