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萧璟又怎么肯走?
蹙眉道:“本王为什么要走?染儿,你也知道杳冥是如何失踪的,他操纵着凌绝峰的所有机关,杳冥的失踪与他脱不了干系!”
“他现在不敢说出杳冥的下落,你心里清楚这意味着什么。你说过,若杳冥被他所杀,你不会阻拦本王为杳冥报仇的。”
“呵!是吗?”听了这话,柳竹溪的笑倍加冷冽,眼底的寒意也倍加浓重,隐隐,还藏着道不出的失望。
他便是用这样的眼神,看着顾轻染:“原来你说过这样的话,令主大人可真是雪胎梅骨、大公无私啊!”
顾轻染看着这样的他,只觉得无比陌生:“阿溪,这些天究竟都发生了什么?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?”
“我从来都没变过,你觉得我变了,大抵是从未了解过我吧!”柳竹溪道:“怎么,现在的我,让你失望了?”
可顾轻染再怎么失望,又怎么抵得过柳竹溪眼中的失望?
顾轻染心痛看他:“阿溪,我!”
柳竹溪不想听她说话,目光转向墨萧璟:“墨萧璟,我实话告诉你,杳冥就是被我杀的。我用机关将他逼到断崖,再利用落石将他击落崖下。那般湍急的河水,早不知将他冲到哪条暗河中去了。”
说话间,目光变得阴狠:“死了这条心吧,你连他的骨头渣子,都休想找到!”
“你!”墨萧璟恨意骤起,咬牙切齿。
柳竹溪看着他愤恨的模样,笑得颇为欣慰:“你是没看到他死前的模样,那般惊恐,那般无助。他是你手下最年轻的暗卫吧?真是可惜,功夫那么好,就这么英年早逝了。”